☉文/文軒

謊言千遍可成「真理」，《蘋果》之毒，在於以假亂真，製造極端的政治對立，令處於不同陣營中人閉目塞聽，只看他們想看見的，只信他們想相信的，哪怕對方拿出百樣證據，都無法改變其固有的想法。在國安法的重拳打擊下，許多被《蘋果》洗腦的年輕人貌服而心不服，與《蘋果》風格類似的立場新聞依然存在，常年站在反對派一方的記協仍然在為黃媒撐腰，反對政府就打擊假新聞立法。若不能有效教化，終究會成為大患。

流毒26年《蘋果日報》（《蘋果》）終於在今年「七·一」前夕倒閉，但《蘋果》在社會上製造的極端對立，在年輕人心中埋下仇恨的種子，其破壞力之大，依然令人咋舌。最近接連發生的「七·一」刺警案、港大學生會評議會「感激孤狼」風波，以及「光城者」案無一不觸目驚心，亦無一擺脫得了《蘋果》的惡劣影響。

刺警兇徒竟被悼念？

一名兇徒在「七·一」當晚，在銅鑼灣鬧市從後偷襲一名正在執勤的警察，隨後以刀刺向自己，當場身亡。此人名叫梁健輝，刺警之前籍籍無名，是維他奶國際集團的一名採購部主任，與被刺警員無冤無仇。據警方調查，梁健輝過去沒有犯罪記錄，也沒有精神問題。不過，梁健輝曾在《蘋果》任職資料搜集員，警方事後發現其住所收藏大批與黑暴有關的報章剪報，當中亦包括大量《蘋果》。

按理說，孤狼式的當街刺警無論發生在哪個國家，都毫無疑問屬於恐怖襲擊，應當受到社會的譴責，但此事發生在香港卻引起了不一樣的反響。首先，網絡上的反應並非一面倒地譴責，尤其是在「黃絲」根據地「連登」，幾乎是清一色的叫好，並把這個零知名度的恐怖分子封為「烈士」。在接下來的幾天，還不斷有人到事發地點向兇徒獻花悼念。

其次，如果說「黃絲」網站早已習慣這種「自娛自樂」，那麼梁健輝所屬的維他奶國際集團的反應就更有意思了。就在梁健輝行刺翌日，網上流傳着一份維他奶國際集團發出的內部通告，當中形容梁健輝「在7月1日發生於銅鑼灣的事件中不幸逝世」，並「向健輝的家人致以最深切的慰問，人力資源部已接觸其家屬，並將跟進並需要時提供協助」。維他奶國際集團在回覆傳媒查詢時的口徑也與通告一致。

維他奶事件在香港依舊沒有掀起波瀾，反倒是內地網民反應迅速，在維他奶官方微博留言反問「刺警後自殺還叫不幸逝世？」網民還痛批維他奶「支持恐怖分子」，要「港獨奶」滾出中國，還號召即日起抵制維他奶產品。維他奶在內地的代言藝人龔俊、任嘉倫當晚發布聲明，宣布即日終止與維他奶品牌的一切合作。時隔一日，維他奶才匆匆發聲明辯解，聲稱是集團一名員工私下撰寫並內部轉發，未經授權，文件所用的措辭極為不當。

學生評議會「感激」孤狼 試探社會底線

維他奶事件尚未平息，港大學生會評議會又主動跳出來試探社會底線。7月7日，評議會召開緊急會議，全體成員為兇徒梁健輝默哀一分鐘，其後更以30票贊成、0票反對、2票棄權，通過動議，「對梁健輝逝世深表悲痛；向他的家人和朋友表示同情和慰問；感激他為香港作出的犧牲」。隨後有學生代表發言時說，希望眾評議員及港人「銘記真相」。

試問，一個兇徒刺殺警察，為香港作出了什麼犧牲？有什麼值得感激的？如果換作被刺的是一個普通市民，評議會還會去感激嗎？而且事情發生在大庭廣眾之下，為什麼要特別強調「銘記真相」，難道大家看到的都是假象？由於事實太過明顯，以致評議會面對輿論壓力時，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餘地。評議會成員在時隔一日後出來公開道歉，並撤回議案，當中的學生會幹事和大部份評議會成員宣布辭職。

然而，這一系列反常的反應讓特區政府嗅到了危險的味道。新任政務司司長李家超開始頻繁發聲，強調美化恐怖活動者將成「千古罪人」。後來特首林鄭月娥亦公開表示，港大學生會評議會竟然就一件「冷血事件」作聲明，「哀悼」疑兇，將「暴徒」說成「為香港犧牲」，令人「非常髮指」，不論作為特首、港大校監或市民，都對事件感到憤怒，亦為港大感到羞愧，如果警方覺得有跟進空間亦可跟進。

林鄭月娥措辭嚴厲，背後的意思也相當明確。故港大校方隨即發出聲明，強烈譴責學生會評議會公然美化暴力的嚴重不當行為，宣布不再承認作為獨立註冊社團的學生會現有在校內的角色，及後又要求學生評議會遷離學生會綜合大樓。

港大學生會評議會的成員全部都是香港最高學府的高材生，不會缺乏最基本的分辨是非的能力，但他們仍然通過這一議案，無疑是延續了黑暴時期的觀念，想藉機帶動搞事分子的情緒，以為還能獲得外界的支持。但形勢的變化摧枯拉朽，令他們措手不及，這正是由於他們忽略了一點：自從香港有了國安法之後，整體形勢與黑暴之時已截然不同，過去以「言論自由」的名義在社會上肆無忌憚地進行煽動，在今天是要付出代價的。

「光城者」案被捕的大部份竟是中學生

與此類似的，還有最近轟動一時的「光城者」案。一個名為「光城者」的「港獨」本土恐怖組織企圖針對公共設施和法院實施炸彈恐襲，在行動前被警方破獲。令人觸目驚心的是，被捕的14人當中，竟有9人是未滿20歲的學生，其中一名17歲的名校女生還是為製造炸彈提供資金的「金主」。是什麼讓這些稚氣未消的年輕人走上如此危險的犯罪道路？

仇警、對立、顛倒是非……上述事件背後無一不充斥着這些極端的心態，而這些看似沒有關聯的事件，背後恰恰都有同一個影子——《蘋果》。1995年創立的《蘋果》雖然在「七·一」前倒閉，但其二十多年來，在港人心中所埋下的仇恨的種子卻已開始生根發芽，尤其是在兩年前的修例風波中，將這種仇恨催生到了極致。

《蘋果》借修例風波將仇恨、對立催化至極致

早在發起旺角暴動的「港獨」分子梁天琦被裁定暴動罪罪成時，《蘋果日報》便以歌頌英雄的方式去報道梁天琦被定罪的新聞，在頭版稱梁天琦「勇於承擔，不放棄香港」，將「港獨」分子「英雄化」。修例風波期間，《蘋果》稱暴徒為「義士」、「勇武」，組織年輕人犯法、縱火的人是「心存公義」。對以燃燒彈襲警的縱火狂徒，《蘋果》美化為「火魔法師」；黑暴佔領及摧毀中大校園，《蘋果》稱之為「中大保衛戰」，形容示威者以「血肉之軀」抵擋警方，將暴徒粉飾為悲壯的「英雄」。

《蘋果》在把暴徒吹捧為「英雄」的同時，極力抹黑香港警察的形象。香港警察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警隊之一，在香港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，都能感受到香港警察的文明和克制。但這樣一支警隊，在《蘋果》筆下竟宛如惡魔。

2019年8月31日，警方在港鐵太子站執法，拘捕縱火破壞的暴徒，《蘋果》卻連番炒作「831打死人」的報道，聲稱「太子站警察打死六名示威者」，更引述事實上根本不存在的「死者親友」言論企圖增加說服力，還頻繁報道市民在太子站「祭奠」、獻花的情況，令民眾誤以為事件涉及多人死亡。其後太子站變成暴徒搞事的據點，不斷有人在該地非法集結、堵路，造成不少無辜途人嚴重受傷，警署、港鐵站被縱火，交通設施、商舖遭破壞，更有參與違法的年輕人因而鋃鐺入獄。

又如黑暴時的所謂「新屋嶺強姦」事件，新屋嶺不過是當時的一個臨時拘留中心，但卻被抹黑為警察在內強姦女暴徒，還說得繪形繪色，中大女生吳傲雪更公開指控被捕期間遭警員「性侵」。《蘋果》在不作任何求證的情況下，便大肆宣揚「女大學生揭港警性暴力」「男示威者也被雞姦」。儘管翌日該名中大女生已改口稱，被性侵的並非她本人，而是其他的被捕人士，但「新屋嶺強姦」的信息卻已在「黃絲」心中打下烙印。

新任警務處一哥的蕭澤頤形容「近兩年充斥假新聞、假消息，整場黑暴是謊言共同體，包括831地鐵死人、新屋嶺強姦事件等」。他們認為，年輕人一旦被捕，男的會被打，女的被強姦，「有女嘅年輕人返到來（警署），直情俾咗個避孕套同事，話如果強姦我要戴避孕套，可以見到假新聞荼毒有幾深」。

消毒關鍵在正邪說 懲禍首

謊言千遍可成「真理」，《蘋果》之毒，在於以假亂真，製造極端的政治對立，令處於不同陣營中人閉目塞聽，只看他們想看見的，只信他們想相信的，哪怕對方拿出百樣證據，都無法改變其固有的想法。在國安法的重磅打擊下，許多被《蘋果》洗腦的年輕人貌服而心不服，與《蘋果》風格類似的立場新聞依然存在，常年站在反對派一方的記協仍然在為黃媒撐腰，反對政府就打擊假新聞立法。若不能有效教化，終究會成為大患。

《蘋果》之毒，之所以影響甚深，一來是社會上沒有對其歪理謬論及時駁斥，正如「831」「新屋嶺」等謊言，至今仍有人深信不疑。但反觀在這次刺警案，政府果斷搬出國安法，強調美化恐怖主義可能帶來的法律後果，及時遏止了街頭獻花的歪風。特首向大學的施壓，也令評議會付出慘痛的代價，避免再有其他團體效仿。

二來是要令製造蠱惑人心的歪理邪說者付出代價。一旦造謠成了無本生意，就會屢禁不止，修例風波發生後，警方在17個月中，共向《蘋果日報》先後發出127封信件，平均4日一封。僅僅是闢謠就已疲於奔命，而且效果有限，何不從源頭杜絕，就打擊假新聞立法，嚴懲造謠者？昔日《蘋果》以詭道惑人心，今日當以正道宏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