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備戰「九合一」:民進黨力行「認知作戰」(2022.8)

發布日期:2022-09-01

◎莫能御

民進黨已將「網軍」作為其參與島內政治生活、備戰各類選舉的「常備軍」。鑒於年底將舉行「九合一」選舉投票,民進黨當局面對施政不力、民意背離等劣勢,恐將採取包括發動「網軍」在內的種種手段,全力爭奪基層政權,擴大綠營縣市長席次,進而為贏得2024年「大選」創造有利條件。

今年以來,民進黨當局為在年底「九合一」選舉中獲得更多政治利益,對內加大認知作戰力度,以穩固在台執政地位,聚攏更多「泛綠」民眾支持。所謂「認知作戰」,是經由媒體和網絡,運用欺騙、誘導等方法影響對方的判斷、情感、意志和行為。親綠的《美麗島電子報》2021年5月民調顯示,36.9%的台灣民眾認為民進黨「經常利用政府預算培養網軍,而且會聯合支持者去攻擊對手或抹黑不同意見的人」,遠超過認為是國民黨(19.4%)、民眾黨(0.8%)的民眾比例。目前,協助民進黨當局從事認知作戰的,既有軍隊和行政機構,也有不少體制外的力量,均可被視為「網軍」。前者主要指民進黨再次上臺後推動成立的第四軍種——「資通電軍」以及「行政院發言人室」「國發會」「交通部」「農委會」等部門聘請的相關人員;「1450」之所以成為台灣「網軍」的代稱,即發源於「農委會」高薪招募從事「信息澄清」工作的人員。後者主要指通過網絡開展公關行銷的親綠機構及個人;使「外交」人員不堪受辱而自殺的「卡神」楊蕙如、自編自導「中國對台認知作戰」的林瑋豐、網名為「台獨機關槍」的李柏璋等便是其中「佼佼者」。接下來,民進黨當局勢必全力發揮「網軍」力量,在台灣輿論場上翻江倒海、撥弄是非,牢牢掌握輿論導向,升高兩岸民意對立,撕裂兩岸同胞情感,從而最大限度攫取選舉利益。

一、反誣大陸對台「認知作戰」「統戰滲透」,煽動民眾「仇中」「恐中」情緒

蔡英文、賴清德、蘇貞昌、吳釗燮等民進黨當局頭面人物多次表示,台灣受到「威權政體假訊息」的嚴重影響。「國防部」智庫「國防安全研究院」學者稱,「中共發動的信息戰正深入台灣各階層,嚴重危害國安」。「政務委員」羅秉成還分析總結出「中國製造假訊息的四大手法」。

例如,今年2月俄烏衝突爆發後,島內不少民眾擔心台灣如無法處理好兩岸關係甚至因推動「台獨」而招致戰火,恐落入與烏克蘭相同境地,「今日烏克蘭、明日台灣」「西方無用、美國可能棄台」等觀點引發廣泛共鳴,這種民意呼聲對民進黨當局內外政策造成很大壓力。為扭轉被動不利局面,民進黨索性將民心不穩全部歸咎於「大陸認知作戰」,蘇貞昌更表示「深以不齒」。例如,「新台灣模式」實施後,台灣確診人數暴增、死亡人數也持續上漲,甚至出現嬰幼兒離世情形,民進黨當局面對來勢洶洶的憤怒民意,繼續「甩鍋」給大陸,表示「很多孩子走了」並非事實,「確有中國發動認知作戰的嫌疑」。

部份民進黨政客更借此打壓國民黨、柯文哲及民眾黨等,給其扣上「與境外敵對勢力互相唱和、協助散播錯假訊息」的大帽,進一步壓縮在野勢力生存發展空間;或將敢於說真話的普通民眾視為「在地協力者」,通過恐嚇、打壓營造「寒蟬效應」。一些親綠社團也炮製相關「民調」附和,「中華亞太菁英交流協會」2022年5月民調顯示,49.7%的台灣民眾「感覺中共對台認知作戰的情況嚴重」,遠超過認為「不嚴重」的民眾比例(29.1%)。

二、名為「鞏固民眾心防」,實則加強對輿論的掌控引導

民進黨當局以「穩定內部情勢」「防範境外勢力認知作戰」為由,要求「強化錯假訊息澄清」,全面提升應對認知作戰的能力。今年「漢光38號」演習中,台軍明確提出「持續精進認知作戰、資電作戰等可恃戰力之組建」。近期,當局相關人士表示,將以「反投放、即時澄清與提供正確訊息」等方式加強反制認知作戰。但實際上,他們卻以此為由,趁機限縮言論自由、對台灣民眾實施有利於己的認知作戰,引導民眾形成「執政團隊各方面政績突出」「台灣得到國際友好的道義支持」等認識,遮掩施政不力、狀況頻發和對外進行利益輸送等事實真相,進而達到蒙蔽民眾、消弭不滿的目的。

例如,民進黨當局為進一步得到美西方支持,向一些反華親台政客提供更多「好處」,後者也趁此對台進行勒索。今年,蓬佩奧赴台演講,被曝出要求台灣當局退撫基金、勞退基金投資其關聯公司;美參議員格雷厄姆訪台期間,公然要求「華航」採購波音飛機;近期,台「外交部」又承認長期聘請美國公關公司進行遊說。面對島內輿論質疑,民進黨當局表示,「遭刻意扭曲,穿鑿附會指稱是為特定人士謀取商業利益」,係「無中生有、惡意中傷」。

三、認知作戰已形成流程化操作和完整利益鏈條,並呈現出派系化特徵

經過頻繁實踐,民進黨當局使用「網軍」操縱輿論,已形成「一條龍」生產鏈。新黨籍台北市議員侯漢廷和「時代力量」「立委」邱顯智均介紹過「網軍」操作的大致流程。其中,「黨政高層」係「中央廚房」,下令在某個議題上「帶風向」後,有的「網軍」負責文字論述,有的負責製作「哏圖」,然後通過網絡「意見領袖」發文,民進黨公職人員和親綠媒體人配合轉發、評論,不斷提升聲量,構建出複雜的多層次傳播機制。

另一方面,生產鏈本質上也是利益鏈。有台媒指出,親綠「網軍」前身是「太陽花學運」時期的「網絡義勇軍」,常發表攻擊馬英九當局的言論,為民進黨打擊國民黨威信、奪回政權立下汗馬功勞。

2016年以後,他們有的轉為政治幕僚,有的成立公關行銷公司,平時「收錢辦事」、接民進黨當局標案,選舉時轉為「攻擊部隊」,與民進黨當局形成共生體系。曾受綠營委託操作網絡輿情的人士表示,台灣目前主要做「政治型網軍」生意的公司有十多家,其中2/3長期與綠營合作;還有人指出,「網軍」在PTT等網絡平臺上發文,一組約5000元至10000元新臺幣(下同)。與此同時,民進黨當局各部門和公營事業還以「宣導費」等名義予以「網軍」充足經費支持。

2021年「中央及公營事業所編列業務宣導費」預算總額達20億元,比2020年增長25%。2022年6月,台「通訊傳播委員會」通過「數位中介服務法」草案,成立「網絡治理財團法人」,專項預算高達25億元。

值得一提的是,親綠「網軍」還參與民進黨內不同派系之間鬥爭,成為它們彼此攻訐、傾軋的工具,可謂「兵鋒所指、逆之者亡」。例如,賴清德2019年參加「總統」民進黨內初選時一度表示「請總統網軍不要攻擊我」。例如,2021年12月民進黨「立委」高嘉瑜遭男友林秉樞「家暴」,引發輿論譁然,親綠「網軍」極力引導輿論風向、助林「洗白」;林的「網軍」頭目身份及其與綠營政客的複雜利益關係被曝光後,後者為撇清與林的關係,又動用「網軍」將其打為「中共同路人」。今年7月,林佳龍針對自己欲參選台北市長遭網絡攻擊時直指,「這就是一般的網軍操作模式」。

四、民進黨進行認知作戰的下一步動向

柯文哲曾表示,「楊蕙如、林瑋豐、李柏璋,至今被抓到的都是民進黨的」。顯見民進黨已將「網軍」作為其參與島內政治生活、備戰各類選舉的「常備軍」。鑒於年底將舉行「九合一」選舉投票,民進黨當局面對施政不力、民意背離等劣勢,恐將採取包括發動「網軍」在內的種種手段,全力爭奪基層政權,擴大綠營縣市長席次,進而為贏得2024年「大選」創造有利條件。

下半年,民進黨當局將繼續對台灣民眾進行認知作戰,正式成立「數字發展部」,強化網絡管控;通過「大內宣」等方式給民眾灌輸「經濟逆勢成長」「社會更加公平」「民生保障鞏固」「所獲國際支持創新高」等觀念,誇張和放大成績,掩飾和迴避錯誤;同時,動用檢調力量,加大收集大陸「釋放假信息」「收買特定團體及人士」證據的力度,甚至不排除重演自編自導「大陸認知作戰」的鬧劇,為不斷指責大陸對台進行「心理戰」「輿論戰」提供「依據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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